北京中科皮肤病医院 https://wapjbk.39.net/yiyuanfengcai/ys_bjzkbdfyy/791/传统纸媒的消亡不是止步,而是一个新的开始。无相财经出品新闻还在,但报纸没了。新年伊始,据媒通社的不完全统计,至少有17家纸媒在那一天与读者告别。最近几年,每年都有一批纸质媒体选择在这个时间点结束使命,退出历史舞台。而曾几何时,无论是坐地铁还是在公交车上总能看到手捧报纸阅读的人。但蓦然间,现在大家已是捧着手机,拇指翻飞……是的,未来,报纸也许真的会消亡。1.报纸,终将消亡时间拨回到年。已经在南都担任首席编辑的咪蒙辞职创业,把房子也卖了,她创办的影视公司经营状况并不好,但是她觉得这样也比回去好。同年,咪蒙的同事,《南方都市报》的首席记者黎贝卡,也选择了辞职,创办“黎贝卡的异想世界”。还没火的papi酱,在微博上晒出了她和老胡的结婚照,感叹自己已为人妇。辗转创办了“徐达内小报”等系列产品的徐达内宣布“媒体札记”无限期冬眠,他的全部重心转向了内容创业服务平台“新榜”。(徐达内)彼时,人们还在争吵,“碎片化”的阅读到底好不好?而在他们眼里,传统媒体的确快要死了,即便他们是那个黄金时代的翘楚。时代抛弃一个行业,从来都不会打招呼。有了手机之后,传统报纸好不好,老百姓会用脚投票。曾经,上海有多家报刊亭,并号称报刊亭是这城市文化的标杆。但到了年,报刊亭只剩下不到家,而且还在锐减。现在,就连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摊位都面临关门潮。(日渐消失的报刊亭)也许,你会批评,是现在的人沉迷于手机,变得浮躁。但真相是什么,也许批评者最清楚,只不过,不愿意承认罢了。比如下面这份刚刚停刊的报纸,请问你愿意看吗?(年底停刊的《塞上新农村》)诚如你所见,这样的报纸,里面的文章大多是“官样文章”,没有活力,没有热点,更没有“人的气息”。其实中国的新闻报纸,差不多都是条条块块办的,内容大同小异,差不多同样的口气,以歌颂为主,说白了,就是自我赞美,偶尔有些不疼不痒的揭露。过去,我父亲的办公室里每天都会有一大摞报纸,搁在茶几上,基本没有人翻动,差不多到月底的时候,都让收废品的人直接收走了。这样的报纸能产生什么价值吗?没有价值。甚至可以说是在浪费社会资源——那么多的采编人员,高昂的印刷费用,精美的新闻纸,却落下当废纸的结局。2.纸媒的黄金时代,实属昙花一现有人说,纸媒也曾有它的黄金时代,比如当年的《中国青年报》,三鹿奶粉就是它揭发的。98年抗洪纪实,它也走在前线。其后,还有《冰点周刊》,其首篇报道为王伟群的《北京最后的粪桶》。由于其敢于言论、关系民众与社会命运的风格,一直很受读者欢迎。当年这些报纸在没有官方宣传的情况下,硬是靠品质,收获了好几百万的订阅读者。但是他们最终还是不受老百姓欢迎了。其实,纸媒在中国从来没有真正景气过。过去的人看报纸也很少,三十多年前,物资缺乏的时候,报纸的主要用途就是糊窗户、糊墙,替代卫生纸用的。(糊满报纸的墙面)正如赵本山小品里所说:费力巴力写的《月子》齐让人糊墙了……真相就是那么残酷:大多数人,都不爱看纸媒。而现在的人,通过手机就可以获取各种各样的资讯,特别是青年人,几乎不识报章为何物。针对这种现象,“守旧派”们就把从网络上获取的资讯定义为“碎片化”。说这种快餐文化,没有营养。但事实真的如此吗?3.报纸没了,报还在人们看报纸,看的是什么?是新闻。报纸没了,报还在,通过手机,我们不仅能看到新闻,还能看到自己想看的新闻,更真实,更生动的新闻。在网络上,我们看到的新闻语言通俗有趣,两三行字就能收获大量的信息。相比于过去长篇累牍的“官样文章”,体验要好太多。而这些话看似是“碎片”,但实际上都是作者在阅读大量书刊和信息的基础上高度整合出来的。这就好比做菜,过去是你自己买菜,洗菜,自己做。现在有人直接把做好的菜端到你面前,这样的快餐,有什么不好呢?其次,在网络上,我们可以看见“人咬狗”了,而不是过去报纸上大段大段的“狗咬人”——那些看似正确,却毫无收获的废话。最后,新媒体在最大程度上,给了我们一种真实的感觉,我们可以在留言区中,看到读者的批评和建议,可以和他人分享自己的看法。而网络的魅力就在于能够互动,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,而不是纸媒那样单向的灌输,这就是他大行其道的原因。当然,手机网络也不是人们获取资讯最好渠道,我们也知道里面太多的虚假成分,显得良莠不齐,也有大量伪鸡汤文带坏群众。但对于国人来说,这已经是很大进步了——在信息畅通无阻的情况下,人们可以尽可能地获取一些真相,不再受到单一的欺骗与洗脑。而且,不好的新媒体依然会被读者抛弃、厌倦、不屑!读者,拥有一票否决权。是的,传统纸媒的消亡不是止步,而是一个新的开始。(来源:电视剧《报社》剧照)因为,报纸的精神不会因停刊而停滞。毕竟,让我们泪流满面的力量不是报纸,而是新闻。在浩大汹涌的时代浪潮下,越来越多的传统媒体人,看到了更多的可能。从到,企业造假、黑幕曝光、养生辟谣的传播速度和群众的发声,远大于过去,我们在新媒体上收获和传播的能量也远远高于过去。真正的媒体和记者,经过大浪淘沙,仍在熠熠发光。所以在新媒体发展的大势之下,我们关心的不应只是一张报纸的存亡,而是这些纸媒本来的社会功能在退出之后该有谁来承担?新闻的整个业态,又该如何继续担起社会监督和价值守望的职责?